“你很难受么？”他问。
“废话。”
“呵，这就是你求哥哥的态度。”
姜杳阖了阖眼，忍住锤爆他脑袋的冲动，嘴角扯住标准的微笑弧度，“所以，哥哥可以做我的血包么？”
气氛安静了几秒。
就在姜杳疑惑的间隙，她听见傅昀尘用一种别扭的语气说，“一辈子的那种？”
“。。。。。。”那倒也不必。
“好了就不用了。”
傅昀尘语气变冷，“呵，哥哥没用了就把哥哥一脚踹开是吧？”
姜杳深深吸了口气，微笑，“傅昀尘。”
男人懒懒应了声。
“你很烦人。”
怕小姑娘真恼了，傅昀尘不敢再逗弄下去，他努力回想他看过的，仅有的几部吸血鬼类型的爱情片，“是咬脖子吗？”
“是吧。”姜杳也并不很确定。
傅昀尘拉着姜杳进入一旁的休息室，把门反锁。
他脱下外套，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又往下扯了扯，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姜杳眼前。
姜杳：“！”
好香！！
她刚要咬——
傅昀尘忽然抵住她的脑袋，轻笑，“等下。”
“嗯？？？”
傅昀尘也没解释，伸手从西装口袋掏出湿巾，擦了擦脖子，又用干纸巾擦了一遍才说，“好了，咬吧。”
“吸血鬼也要讲卫生。”
姜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