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乔装打扮了一番,头上戴了一顶大沿的帽子,鼻子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换了身衣服,摘掉了身上巨贵的珠宝。
靳太太坐在后座。
祁梦坐到副驾驶上。
开车的司机是靳太太的保镖。
保镖发动车子。
祁梦透过后视镜看到,车后还有数辆车暗中跟着,想必是靳太太的私家保镖。
靳太太一路无话。
车子驶到江边幽静处,靳太太才出声,“手机给我。”
祁梦道:“手机是我的私人物品,您没权利索要。”
靳太太脸色越发难看,“不许录音,不许装窃听器。”
祁梦微微一笑。
老太太知道的还挺多,想必是有备而来。
她从兜中掏出手机,放到车子前挡风下饰板上,又将自己的裤兜掏了个底朝天,接着将包链拉开,递给靳太太,“您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窃听器?”
靳太太摘下帽子和墨镜,接过包,往里一瞅,吓了一跳。
包里要么是成管的针状暗器,要么是各种瓶瓶罐罐,要么是小型烟雾弹,要么是不知名的兽牙,尖尖的,泛着森森的寒光,甚至还有人皮,鲜鲜活活的一张脸皮,有鼻子有眼有眉毛有嘴巴……
靳太太心尖儿猛地收缩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
手心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急忙将包扔给祁梦,迅速抽了几张消毒湿巾使劲擦手。
眉头皱得深深的,她嫌弃又后怕地埋怨道:“小姑娘家家的,包里放点化妆品放瓶香水不好吗?放什么人皮面具?”
祁梦道:“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靳太太嗤笑一声,“对哦,你是江洋大盗嘛,得罪的人多,仇家自然也多,是得时刻防着人上门来寻仇。”
祁梦淡淡一笑,“寻仇的到目前没有一个,因为凡是被我们偷过的,都进去了,要么被判无期,要么被判死刑。奶奶,您放心吧。”
靳太太噎住。
暗道,死丫头,小小年纪,还挺会吓唬人。
盗就是偷,无论偷的是什么人,都改变不了偷的本质。
靳太太咳嗽一声,语气强硬,“你还是处女吧?”
祁梦回道:“是。”
靳太太狐疑地打量着她,“你年轻水灵,成天和你师父一个大老爷们住在一起,他对你没有想法?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