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冲动,又破坏公子的计划,这恶女虽然可恶,但她和国公府的存在,为公子遮掩了许多耳目,否则这两年怎么可能迅速掌控北幽?”
“那都是我们公子用血和命换来的,跟她有半分关系?”
“不管怎么说,她如今都是公子名义上的正妻。”司鸦目光沉沉。
玄夜不屑一顾,“她?她算个屁,公子绝对不可能看上她,否则我倒立拉稀!三天三夜!”
天色微亮,远处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官差起得比鸡早,鞭鸣声呼啸,伴随着官差骂骂咧咧的催促声。
犯人们被叫醒。
温今宜想起自己穿书了,默默叹息,“讨厌早起,有种棺材板被人掀开的冒犯感。”
旁边刚起来的祈砚舟嘴角猛的抽搐几下。
宋姝言和谢婉宁听到这话猛的踉跄,一言难尽的看向温今宜。
前者怀疑自己女儿被调包了,后者无言以对。
温今宜丝毫不觉。
犯人一天只能吃两顿,早上一顿晚上一顿。
曹闯过来发口粮的时候,依旧故意刁难。
他甚至把昨天遭的罪都记在温今宜头上。
所有人都奚落的看着,温今宜耸耸肩,一招手,书婳跑了过来,“姐姐,给。”
香喷喷的油条小笼包、豆浆,让那些看戏的人馋绿了眼。
温今宜分配好早餐,跟祈砚舟坐在一起吃。
那些只能啃胡饼的人都快把牙咬碎了。
凭什么!温家才是叛臣贼子,为什么连流放都过的那么滋润?
陈清韵嫉妒到快疯了,因为昨天的事,她连有钱都买不到曹闯手里的肉饼。
快出发时,她怨气冲天的找到林虎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