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流血了……”
傅庵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荡开了那人的木棍……
殿下为何还流血了?
狗腿子们被傅庵挑飞了木棍,顿时围住了李恪两人。
这两人不知好歹,竟然敢找他们长孙公子的麻烦,也不去打听打听。
长安城,不,整个大唐,长孙家怕过谁?
“哎哟,本王的鼻子被打坏了!”
李恪学着后世那些老爷爷老太太的模样,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傅庵却是被吓坏了,拔出长刀,和对方对峙了起来。
这个时候,长孙冲终于从马车里出来了。
他醉醺醺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倒在地上少年,不耐烦地说道:“本公子赶时间,赶紧弄开他们!”
这几天长孙冲心情很糟糕,天天去拍长乐公主的马屁,那贱人还爱理不理,甚至还骂他是废物。
他长孙冲一夜七次郎,哪里废物了?
今日受邀前往万花楼吃酒,算是出来散散郁闷的心情。
听闻万花楼最近来了一个花魁娘子,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笑倾人城,再笑倾国。
不过那花魁娘子却是立了个规矩,砸钱的不行,非得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方面赢她一种,便可分文不取,陪客人一夜。
这两天长安城都在疯狂传说。
那些富家子弟,文人骚客们,蜂拥而至,但都败下阵来,没人能赢得那花魁一次。
今晚,那花魁又在万花楼举办宴会,他花了重金,让一个诗人写了几首诗词,准备去夺魁。
现在看时间都已经开始了,没想到还被人挡住了路,真晦气。
“公子,此人武艺高强,我等不敌啊!”旁边的狗腿子赶紧谄媚地说道。
“告诉他,老子是长孙冲,不想死的,麻溜闪开,不然老子弄死他……”
“长孙公子好大的威风,今日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李恪慢慢地被傅庵堵着,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