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回到江城,你那个哥哥打算怎么办?”
这几天虽然没见那人的新闻,但从公司的情况来看,多多少少受到不少影响。
回去,少不了一场硬仗要打。
傅北行面色淡然,“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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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是在次日大早收到消息说傅北行已经出院。
她第一反应是以为傅北行又闹性子,不顾自己的身体好坏就强行要求出院。
但随后又冷静下来。
他闹不闹性子,又和她有多少关系?
身体是自己的,真有什么好坏也是他自己的担着。
她已经决定放下傅北行,也察觉自己在关于傅北行的事情上受到的情绪影响不大,开始慢慢和自己和解,没有必要再将自己牵涉其中。
但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还是客套地询问了几句。
“和医生沟通过了吗?如果医生说可以出院,那就小心回家,我看他伤口还没有好全,记得按时上药,也让他照顾好自己。”
姜予安没有傅北行的联系方式,话是通过蒋延洲作为传话筒,间接交代的。
当然,说话的时候,傅北行也在旁边。
看到手机上那段谈不上多少真心的关怀,男人的眼底也没有掀出多少波动。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如果放在从前……
或者都不用说从前,就单单他刚受伤的那会儿,好像他们之间也没有到达这般。
疏远又客气,像是在关怀一个陌生人。
他宁愿姜予安怒意冲冲地来质问他。
好歹,有她最真实的情绪。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看似是在关怀,却刻意得像是在网上复制的话语。
不过是敷衍。
怎么会在短短不到一个月,就变成这样。
往深处想想,傅北行其实能想明白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