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最好。”
她也举起酒杯,算是回了礼。
“先前我不知道,见了我们家圆圆之后才知道她和傅家离婚的事情,你们因为那桩婚事对傅总有点偏见,我能理解的。但这也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圆圆就是傅总的前妻,不是么?我就是好心,带傅总过来拜访一下,如果知道,我哪里会再把人给带过来。”
话音落下,餐桌上的气氛就沉下去两分。
甚至好脾气的时臻都放下了筷子。
她一直忍着一方面是因为时枚是自己妹妹,即便撕破脸,这层血缘关系还是断不掉,多说也无意;
另一方面是知道说也没用,她这好妹妹脸皮比城墙还厚,上次替傅家说话,替圆圆说媒她就动了怒,可今天呢,还是敢来,甚至还亲自把人带过来。
人贵有自知之明,她是半分都没有!
正要发作,餐厅门口就传来女人温凉悠悠的嗓音。
“听姨妈这意思,倘若我不是傅总的前妻,姨妈就觉得带傅总来拜访我们家,是一点错都没有,对吗?”
那可不?
时枚心想,稍稍抬起的脖子也彰显她的骄傲。
毕竟傅家在江城也是站在行业金字塔顶端的,完完全全配得上商家,她能带人过来拜访,可不该骄傲吗?
但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假设是不成立的,何必把说得直白?
即便她给商家带来好处,这几个小白眼狼也不会记着她的好。
姜予安瞧她这模样,心下已经了然。
但她偏偏不让这茬揭过去,将手上端过来的一份食物放在桌上后,她在时臻身侧坐下,话语噙着淡淡的笑意跟着溢出。
“还没见过姨妈·的时候,就听母亲说您想将傅总介绍给我,今天您又待着傅总亲自过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假设我不是傅总的前妻,您打算让我今天和人傅总相个亲呢?”
小心思被戳破,时枚脸上有点挂不住。
尤其是被一个小辈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她,更是觉得不耐。
“姨妈这不是为你好?傅总是人中龙凤,你不知道江城有多少姑娘惦记着他,想做傅太太的人多了去,要不是姨妈有路子,哪里轮得到你!姨妈这是心里有你,才会想着给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