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板,我们罩木子讲究排场。今天是从早上八点,一直到半夜十二点的流水席。光这一天的酒席,这么说吧,就得个十五六方!"
"卧槽,那他不亏了"
老黑忍不住问说。
"亏嘿!他特么能亏"
荒子不满的小声说:
"一般要门兄弟,贺礼都得拿个三颗五颗的。像我们这些团头儿,少一方根本拿不出手。还有那些想巴结他的人,能拿少了这还没包括,外地城市来的要门兄弟呢!这么说吧,一个寿宴,最低进账五十方!"
"卧槽!让你说的,我都想去要饭了!"
老黑这么一会儿,说了三次脏话了。
其实不单是他震惊。
就连我,都觉得有些惊讶。
我心里盘算。
等我回去,也得抓紧时间搞钱了。
荒子低笑一声。
带我们进了里面的包间。
一进门,就见一个硕大的包房里。
几十个人,围在一张极大的圆桌旁。
这些人,或坐或站。
一个个都是脸色通红,神情兴奋,口中大喊着:
"大!大!大!"
"小!小!小!"
而站在桌子中间的。则是我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哈北丐帮丐头。
和那天的乞丐装不同的是。
他今天穿着大红色的绸缎对襟马褂。
上面刺着许多个"寿"字。
看着,倒是很喜庆。
此时的丐头,正晃荡着大碗,摇着骰子。
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乞丐,帮他看局,负责收钱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