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南昭雪,他从来没有偷过一文钱,到京城以后,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
但,无论什么,时迁都不能说出南昭雪。
他觉得这个僧人不对劲。
"客官这话,我听不懂,什么以前,什么名字再说,你们佛家还讲这些"
"客官,你吃饭花钱,我做饭收钱,欢迎您常来,除此之外,咱们没有别的交情。"
"我不会多嘴说您僧人吃肉,您也不必说别的话来唬我。"
"楼下结算,请吧。"
僧人并不恼怒,他不慌不忙,摸出一张纸,手指点着茶水,在纸上画了画。
画完,交给时迁:"你不必太过惊慌,我对你没有恶意,年轻人,咱们两人的缘分不浅。
你把这个交给你幕后的人。
如果他与我有缘,必会明白我画中的意思,如果他想见我,今夜,就到城外那间伏金寺。"
时迁半信半疑,接过那张纸。
低头仔细看看,纸上的痕迹已经半干,皱皱巴巴看不出画的什么玩意儿。
就这
他有点疑惑,僧人看出他的情绪:"没事,你不懂,自然有人懂。
如果你主子也不懂,那也就不必来找我了。"
他说罢,戴上帷帽,又重新下楼。
"把开怀填进我的心扉,
伤心也是带着微笑的眼泪,
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
如果仅有此生,又何用待从头。"
"来来来,喝完这一杯,还有一杯,
再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僧人:"……"
时迁办事谨慎,他不知这画的真假,也不知道这僧人有没有在外面埋伏,没有立即去找南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