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轻嗤一声,“别想了,你再摇尾巴,本宫也不会放你出来!”
萧昱辰应该不会是被少昊“夺舍”了。
那他是怎么了?或者说,他想干什么?
温锦一时猜不出他的意图,只好暂时搁置这件事。
哪知这天夜里,以及第二天夜里,萧昱辰竟然都没有回来仁和宫安歇。
“皇上已经宠幸宋国美人了!”
“恐怕马上就有人要封妃了吧?”
“娘娘怎么会……忽然就失宠了呢?”
温锦在殿中洗漱时,甚至还听见,殿外的小宫女用可怜的语气,哀叹她的“不幸”。
“你别故作坚强了!想哭就哭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温锦闻言一愣,瞪大眼睛,“你们听见了吗?”
她问逢春和服侍她梳洗的宫人。
“听见什么?”逢春和宫女紧张地看着她。
“哦……”温锦道,“没什么。”
看来她们没听见,只有她听见了!
温锦立刻把目光转向水晶球里那只小胖蛇。
逢春和宫人,则十分担忧地对视一眼。
“娘娘,您有什么事,可千万别憋在心里。要不……传郡主、雀爷进宫陪您说说话?”逢春担忧地看着她。
温锦:“……”
看来,逢春和宫人们,都把她当“可怜女人”看待了。
然则,她又不是靠萧昱辰的恩宠活着的人。
两情相悦自然好,萧昱辰若半路下车,她也能继续人生旅途,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呀。
干嘛非要用那种同情安慰地目光看着她呢?
“温锦,你猜萧昱辰现在在干什么?”
胖蛇嘶嘶地吐着芯子。
温锦耳边,响起少昊的声音。
“他已经两个晚上,没有回来仁和宫安歇了!他总不可能是在修炼吧?”
“你难道猜不到?他正在宠幸别人呢!”
“你虽漂亮,但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你不了解男人,男人都是……”
温锦抄起一旁的擦脚布,抬手扔在水晶球上。
擦脚布严严实实的,把那条嘴碎的胖蛇,给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