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远方天际的杨老愣了下,低头看着儿媳妇:“你起来,坐下说话。”
徐佩真爬起来,那两瓣淫荡至极的屁股,慢慢放在了石凳上。
惨笑了下:“爸,您肯定不知道。自从甜甜周岁后,文明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只有七次。”
啊?
杨老一呆。
随即冷声:“他在外面有了人?”
呵呵。
徐佩却笑了下,打开小包,拿出了一份病理报告。
递给了杨老:“自从我生了甜甜后,就患上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怪病。昨晚我有了新的症状后,今早我就去了最高健康所,打着您的旗号,求见了某位国医。这是,最新的病理报告。”
啥怪病?
杨老戴上了老花镜,看向了报告。
眉梢眼角,忽然轻轻哆嗦了几下。
淫疯病?
我就说这些年来,沛真的身材和气质,越来越不堪了。
这也是我越来越厌恶她,不愿意看到她、却暗中派人调查她是否有外心的原因。
原来她是得了这种极其罕见,无法启齿的怪病。
怪不得她说,自从甜甜出生后,文明就不和她在一起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可沛真这些年来,却始终格守妇道。
她不是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又怎么和我这个当公爹的,说起她的病?
哎。
我错怪了她。
杨老暗中叹息,放下了病理报告。
再看徐佩真的目光里,已经带有了从没有过的怜悯,和亲情。
“爸。”
徐佩真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徐老,轻声说:“其实从几年前起,我的病情逐渐加重后,我就曾经问过某国医,我这病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