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穿了徐佩真的本质,但绝不会说出来。
也不会因此就觉得,她是个淫物。
毕竟她也不想这样,也想当一个正常的女人,过正常的生活。
再说徐佩真。
左脚落地后,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惊呼出声后,眼前就猛地发黑。
疼的她压根没察觉出,一只手曾经及时托住过她的屁股,更是顺势“勘测”出了麻绳的存在。
她只是脸色苍白,紧闭双眼,轻咬红唇,从牙缝里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老半天。
徐佩真这种心脏狂跳的疼痛,才渐渐地过去。
她仅仅是左腿被夹了下而已,怎么会如此的反应?
这都是因为她的神经敏感度,远超过正常人。
她睁开眼。
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刘远东,搀扶着坐在了车坐上。
刘远东正拿出手帕,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拿开。”
徐佩真满脸的厌恶,冷冷地说:“让我用你的手帕来擦汗,这就是对我的亵渎。”
刘远东——
好吧。
看在她是个麻绳女的份上,他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徐佩真拿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慢慢地抬起左脚。
女王般的傲然,吩咐道:“你给我检查下,看看是不是骨折了。”
抱歉。
老子没兴趣给老娘们脱鞋,挽裤脚。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远东张嘴就想说出这番话,但话到嘴边,又想到人家受伤,都是自己间接所致。
他得对人负责——
“好的,阿姨。请您不要误会我,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
抿了下嘴角,刘远东屈左腿蹲下,左手托住了那只小马靴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