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刘远东这是要趁机,当众狠抽他的老脸了。
可那又怎么样?
刘远堂敢保证,他只要敢怒骂刘远东或者动手的话,那个黑幽灵般的女孩子,马上就会扑上来,给予他最残酷的打击。
刘远堂能做的,就是忍。
叶凡等人,当然更不会理睬刘家的家务事了。
“薛红衣不但没有感激我妈,反而逼着我妈,让我廉价给她一万头生猪。”
刘远东用最简洁的表达方式,讲述了下他和薛红衣的恩怨。
这些,大家都知道。
也确定他说的,是实情。
因此依旧没谁说话。
“在薛红衣恩将仇报对我妈时,有些人甘心给她当狗,扑上来撕咬我们刘家,我无话可说。”
刘远东晒笑了声,说:“我他妈的,真的无话可说啊!因为你们愿意忘记祖辈、父辈用热血才给你们换来的尊严和身份,甘心给一个狗特务当狗!我能说什么?”
你——
叶凡等人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个个满脸的怒气,恶狠狠的盯着刘远东。
“我说错了吗?”
刘远东冷冷地问:“狗特务对外放话,让她的狗仔们今晚来会所给她捧场!让狗仔们,亲眼看看她是怎么,来收拾我这个干部子弟的时!你们是怎么做的?”
叶凡等人——
“你们都来了。”
刘远东抬手缓缓指了一圈,嗤笑道:“都像最听话的狗那样,跑来了会所给她捧场。在她当众嘲讽我时,你们都哄笑连连,来对她献上最不值钱的膝盖!却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忘记自己祖宗是谁的狗特务,不仅仅是打我刘远东的脸!更是在打,所有祖辈父辈为了新华夏,洒过热血的人的脸。”
叶凡等人——
真是无话可说。
“我,你,你们。我们所有人,当然可以因理念不同、路线不同,或者各自的利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甚至,拼个你死我活!我糙你们的妹子,你们抢我的老婆,都行!因为,这算是我们这个干部子弟群体的,内部矛盾。”
刘远东大声说:“可薛红衣呢?就算她不是个狗特务,她也终究是一个无视基本法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用混子手段来对付我们这个群体的奸商!就算她不是狗特务,你们这些根正苗红的干部子弟,却甘心给她当狗,难道不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