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衣早在广邀各方嘉宾,前来会所参观刘远东,前来磕头赔罪的全过程时,就说的很清楚:“刘远东,不但得在众目睽睽下,给鲍旺祖磕头赔罪!更得把他的小寡妇女朋友,送给鲍旺祖,随便玩!无论玩多久,都可以。”
因此。
当有人忽然想到这儿,马上就对号入座了。
“对,对,对。”
吃瓜甲附和道:“除了他那个小寡妇女朋友,谁还敢陪着他一起来啊?”
吃瓜乙盯着黑幽灵般的女孩子,赞叹:“这小寡妇虽说搞得一身黑,啥也看不见,但这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嘛。”
吃瓜甲也点头说:“单看这身材的话,也值得刘远东去追。”
吃瓜乙却又摇头:“可惜啊,她所遇非良人。”
唉。
吃瓜甲也叹了口气,说:“刘远东身为一个男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却还有脸,昂首挺胸的来会所,简直是我们整个男人群体的悲哀啊。”
议论纷纷中。
刘远东带着他的小寡妇女朋友,来到了会所大厅门前。
他没有上台阶。
也没有理睬,周边上百个看热闹的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刘远东只是站在那儿,静静看着会所的大厅门口。
站在他背后——
确切地来说,是躲在他影子里的晏熙道,同样垂首看着自己的足尖,一动不动。
刘远东为什么不进会所?
没人会关心。
所有的看官,也都耐心陪着他等着什么。
“你们说,上面真不会插手这件事吗?”
忽然有人问:“再怎么说,刘远东也是个科级公务员。现在却被一个港商,给逼得女朋友都保不住。这对整个公务员群体来说,也是个耻辱。关键是,这是在燕京啊。”
“呵呵,兄弟。你想到的事,薛红衣肯定早就想到了。”
马上有人不屑的说:“薛红衣和刘远东的母亲,可是姐妹闺蜜。姐妹之间发生了矛盾,只能说是私事。再说了,这又不会出什么人命,说白了就是一场闹剧。上面就算不满,也不会随意插手的。”
旁边有人插嘴:“更何况,香江和宝岛省那边来的商人,现在地位颇高。如果因为一场闹剧,就横加干涉的话,也是有各种不良影响的。毕竟薛红衣做的这件事,可是符合香江那边的游戏规则。”
“反正,我看着别扭。”
最先说话的人,低声骂道:“妈的,一个香江来的商贾,也敢在燕京如此的嚣张。刘家那群人,也都没卵子的货。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