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林夕苦笑:“美足,我肯定不会误会你这番话。我更知道,你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可老爷子还在,我们一家三口就不能离开刘家。要不然,在老大逼着远东低价出售生猪。还要和一个老娘们联姻时,我们就自我放逐出刘家了。”
话音未落——
林夕才意识到,她好像说了老娘们这三个字,很是尴尬。
白瓷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以前。
婆婆不识白美足时,根据她39岁的年龄,称呼她为老娘们,并养成了口头禅很正常。
现在呢?
林家的传家宝,就戴在美足的如雪皓腕上,自然没必要在意一个口头禅。
咳。
看出白瓷并没有不开心后,林夕也没矫情的道歉。
干咳了声。
她继续说:“美足,既然咱们把话说到这一步了。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们刘家的一个大秘密吧。你心中有数就好,反正等老爷子去世后,我早晚都会告诉远东的。”
“妈。”
白瓷拿起茶壶,给林夕满水:“您说。”
“我们燕京刘家的老爷子,只有一个亲儿子,也只有一个亲孙子。”
林夕缓缓地说:“老爷子的亲儿子,就是我丈夫刘青训。老爷子唯一的亲孙子,就是你的未婚夫刘远东。”
什么!?
白瓷大吃一惊。
“四十多年前。”
林夕语气深沉:“我家早就故世的老太太,只有青训一子。刘老大、刘老三刘老四还有刘大姑,都是老爷子在西北担任某个职务时,从当地收养的贫困孤儿。”
那时候——
硝烟还没完全散去,大江南北尤其是西北某地,堪称是满目疮痍。
无父无母的流浪儿,并不是啥稀奇的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