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凡主任今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昨天她打电话给凡主任“报备”，可算是狠狠敲打了整个市府的所有人。
或者说是最严厉的警告：“我不管是谁，必须得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
她也相信，凡主任肯定知道她的意思，并找出究竟是谁敢在暗中，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并对外通风报信。
“凡主任，请坐。”
把凡主任让到待客区后，白瓷坐在他对面，随口吩咐：“小刘，给凡主任泡茶。”
刘远东手脚麻利的给凡主任泡茶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刚关上门，就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客气的笑道：“刘科长，您好，我是轻工局的张元业。”
张元业？
刘远东下意识看了眼桌子上的通讯录，马上就知道这是轻工局的局座了。
连忙和他握手，请他在待客区稍候，因为白副市长在和凡主任谈工作。
办公室内。
凡主任满脸惭愧的样子，站起来给白瓷欠身：“白副市长，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工作，才出现了有人敢暗中关注您，并给自行车厂那边通风报信的事发生。还请您，批评我。”
“凡主任，不用这样客气。”
白瓷淡淡一笑，顺势优雅的架起二郎腿，轻晃着小皮鞋，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了腰间。
虽说她凭借刘远东是她小未婚夫的秘密，成功拉拢到了凡主任。
现在俩人的真是关系，可谓是自己人！
但该敲打，该摆架子时，白瓷可不会客气。
并不是所有的下属——
都能像某个小混蛋那样，无视白副市长的敲打，惹急了还会打她的屁股；事后，依旧像没事人那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孤枕难眠时，还会用她的小可爱，做点手工活；也不会怕，会被白副市长给收拾的！
“白副市长。”
凡主任正襟危坐，说：“现在我已经查明，对自行车厂那边泄露您行踪的人，是秘书二科的秘书，王文娟。王文娟。”
凡主任迟疑了下。
继续说：“据说，前段时间和林市长的侄子林刚，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