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阿姨,对他在公交车的合理冲撞后、却敬而远之的策略不满,以就开玩笑般的方式,试探了下他的态度!
他就野蛮地夺走了她的初吻,对她粗暴施展安禄山之爪,大力送上了彩虹拍马手。
如此做为——
他还算个人吗?
“刘远东。”
阿姨架起的左脚,忽然从小皮凉鞋内拿出来。
足尖伸向了刘远东的下巴:“你,给我抬起头来。”
让我抬头就抬头啊,你用脚丫子挑我的下巴,是几个意思?
看着那只形状绝美,雪肤玉肌、不但没有丝毫的异味,反而散出肥皂清香的雪足,就要挑起自己的下巴;心中愧疚满满的刘远东,本能的皱眉。
抢先抬起了头。
主动把美足送过去,他却本能躲避的行为,让白瓷心中不满。
暗中发狠,以后必须得惩罚他,每晚都给她洗脚;每晚,都得让他抱着这双脚丫睡觉。
“说吧。”
白瓷很自然的缩回脚,放下黑色的小皮凉鞋内,看着他的眼睛,咬唇森笑了下,问:“夺走我的初吻,打我的屁股,玩我儿子干粮的这三笔账,该怎么算?”
刘远东——
强笑了下,小心翼翼的说:“阿姨。要不,您先记在小黑本本上,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
白瓷皱眉:“你现在是我的秘书,除了给我满水泡茶,打扫卫生,写稿子开车之外,还能为我做什么?你又有什么本事,能给我立功?”
刘远东吧嗒了下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皆因人家说的没错!
他倒是想对白瓷说,您就帮我发表那篇稿子,并让白家鼎立支持我,就能从中得到莫大的好处,就算我立功了。
可他很明白,白瓷也好还是白家也罢,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极其敏感的问题上,选择相信他?
“去洗手间内。”
白瓷慢悠悠地说:“那里面,有我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洗干净,这件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