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
县局的常务副林远平,是黄开山的垂直上级领导。
但他能坐在这个位子上,是因为刘远东。
反观林远平,不但没有帮黄开山,反而因他成为所长,表示出了明显的不满。
黄开山的脑袋就算是被门挤了,他也知道他该怎么做。
“老黄,继续审讯鲍旺祖。让他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
刘远东说:“林副局或者别的什么人,肯定还会给你打电话。甚至,县局会派人过来,带走鲍旺祖。无论是给你打电话的,还是来人要带走鲍旺祖的。你都告诉他们,我刘远东不同意!我就在办公室内,让他们来找我。”
“好。”
黄开山微微狞笑:“我尽可能的,抢在县局来人带走他之前,让他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
通话结束。
刘远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到了中午。
他双手捧着水杯,静静地看着座机,和他的私人电话,
嘟嘟。
十二点半时,他的私人电话响了。
刘远东拿起话筒:“我是清水镇的刘远东,请问哪位?”
“刘远东,你究竟在搞什么?”
刘老大那颇具特色的厉喝声,从话筒内传来,震的人耳膜疼:“你不把刘家拖进水深火热中,你是不是就不肯罢休?”
刘远东语气平静:“大伯,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请问,我做错什么了,让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你会不知道?哈,哈哈!”
刘老大气极反笑:“刘远东啊刘远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装傻卖呆。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明明已经答应了薛红衣,把一万头生猪卖给鲍旺祖。为什么对他痛下狠手,打了他?”
“大伯。”
刘远东依旧语气从容:“如果鲍旺祖垂涎你的儿媳妇,当着几百人的面,要求你吧儿媳妇让给他玩几个月。请问,你会是什么反应?”
刘老大——
刘远东继续说:“如果大伯你愿意,你的儿媳妇去陪鲍旺祖几个月。那么,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这就是去找鲍旺祖,给他赔礼道歉。”
刘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