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东就搞不懂了!
他已经通过最实际的行动,对阿姨释放出了最清晰的(我以后对您,只会敬而远之)信号,她怎么还给他打电话呢?
无奈之下。
刘远东只好再次用“喂猪”的借口,很委婉的再次表示,对她敬而远之的意思。
“少给我扯。”
白瓷依旧淡淡地说:“我听说,你和逼着你不得不以低廉的价格,卖给她一万头生猪的薛红衣,发生了争执?”
“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刘远东有些奇怪的反问。
“你不用管。”
白瓷说:“你就告诉我,你知道得罪薛红衣,是什么下场吗?”
“能有什么下场?”
刘远东嗤笑:“左右不过是一个,仗着有几个臭钱,可能还有几分姿色,就被一群苍蝇围着嗡嗡嗡、却自鸣得意的女人罢了。她借助某些人把她当刀用的机会,狐假虎威的逼着刘家服软,那是因为刘远堂冒犯了她。老子可没冒犯她!她敢用同样的手段来对我,我就真敢抽死她。”
办公室内的白瓷——
呵呵轻笑:“刘远东,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怕你真把薛红衣得罪狠了,再次为刘家招来麻烦吗?”
她能知道刘远东对薛红衣“不敬”的事,是因为刘老大当初承诺,刘远东有什么事,得通知她。
白瓷刚得到这个消息后,暗中生气。
薛红衣怎么收拾刘远堂,怎么对付刘家,白瓷不屑管,也懒得管。
但薛红衣要对阿姨的小未婚夫下手,她可就不乐意了。
刘远东一个穷乡僻壤的小镇长,再加上刘家对他的态度,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可人家的“老娘们未婚妻”,却不是吃素的!
这件事,她当然得管。
这才给刘远东打电话。
只是刘远东的态度——
唉。
让阿姨有些恼火,真想一口咬死他。
“我不得不低价出售给薛红衣一万头生猪,不得不答应家里,去和一个老娘们。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