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一个比我小了15岁,刚干了两三个月的镇长。那么他怎么能拥有这么高的悟性?这么可怕的大局观?这么高瞻远瞩的目光?”
“怪胎,妖孽。”
“只能用这两个词汇,才能形容小混蛋。”
“小混蛋,你是阿姨的。”
“我会牢牢把你攥在手心里,到死不放!”
“我也会使出所有的本事,让你知道阿姨虽然年龄大,却是一个需要你探索一辈子的宝藏。”
暗中震惊更激动的白瓷,心中荡荡更尖尖的呐喊。
修长浑圆笔直的右腿,再一次看似随意的,悄悄贴在了刘远东的腿上。
原来。
深陷“授课”中的刘远东,为了确保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她身边。
更是在发现她纪录有错时,本能地握住她拿着笔的小手,在信纸背面写写画画。
“资本,是提高国民经济水平,改善群众生活,提升综合国力等方面,不可或缺的东西。”
“资本在姓社的人眼里,那就是洪水猛兽。”
“但是!只要我们给每一根汗毛孔都嗜血的资本,戴上笼头后,那么就能驾驭它,为我们服务。”
“这个笼头,就是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
“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能用特色社会的笼头,驾驭好资本这头嗜血狂魔,那么就能让它为我华夏国富民强,做出让人不敢相信的巨大贡献。”
“但可以肯定的是——”
刘远东再次握住那只小手,用笔在信纸上蹭蹭地写了“姓资”这两个字。
他抬头看着白瓷,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
“资本被套上特色社会的笼头后,姓资的会觉得,这是一种离经叛道!起码,不符合海外资本国家的制度。他们会提出强烈的反对意见,说这样会影响资本的良性运作。甚至,还会攻击或者干脆解决,提出用特色社会制度当笼头,来约束资本的人。也就是,是,是。”
是什么?
刘远东口水乱飞的说到这儿后,才猛地意识到!
他好像,可能,也许?
竟然和阿姨坐在了一起,腿挨着腿,还握着人家的一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