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斤几两,这么多年来始终暗中关注他的阿姨,会不知道吗?”
白瓷有些失神的,盯着那个笔记钢劲有力的署名,轻声自语。
别说是在她的潜意识内,也绝不会相信,刘远东能写出这种水平的稿子了。
就算是她亲眼看到,刘远东一笔一划的写出了这篇稿子,也拒绝相信!
理由很简单——
能写出这篇稿子的人,至少也得是个专门埋首研究国家战略方针数十年的智囊!
刘远东今年才多大?
仅仅24岁而已。
况且。
就凭刘远东当前的职务,怎么能站在最高处,看到就连省书记,都无法看全面了的全局?
“这绝不是他写的。”
“可如果不是他写出来的,又会是谁呢?”
“他又怎么敢,在这篇稿子上署名呢?”
白瓷失神地喃喃到这儿时,忽然就听到一声干咳,从案几前传来。
谁!?
白瓷受惊,娇躯剧颤时,慌忙抬头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刘远东。
暗中懊悔不已的刘远东,驾车急匆匆返回私房菜后,硬着头皮再次来到了听风阁包厢内。
包厢门敞开着。
刘远东还没走进包厢,就看到了一双脚。
唉。
那双随意搁在案几上的雪足,简直是太美太肉太那个啥了。
刘远东就算是个瞎子,估计也得“看到”并徒增,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的冲动。
当然。
刘远东很清楚有个成语,是这样说的:“非礼勿视。”
他赶紧把目光从那双雪足上挪开,看向了白瓷。
却看到白瓷,正神色变幻不定的,看着几张信纸。
他的公文包,就放在她的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