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东坐在了她的面前,笑道:“嫂子,你别紧张。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嫂子肯定会如实回答,尽可能按照你说的去做。”
温玲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落下时自然放在了小腹上。
这个本能的保护动作,是她的潜意识内,担心刘远东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温玲同志。”
刘远东端正了态度,缓缓地问:“如果我告诉你,随着孟凡龙的离开,你可能会被县里委任为清水镇的书记,你会怎么想?”
什么?
你说什么?
县里会委任我,担任清水镇书记?
这怎么可能!
温玲呆呆的看着刘远东,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刘远东继续说:“沈县长会大力举荐你,接替孟凡龙的位子。别看你现在,只是党政办的副主任。但你的级别,和自身的工作能力,都是够资格的。反正你也知道,沈县来秀山县,肩负着打压我的任务。她因你是最了解我的人,破格提拔你成为镇书记,代替她来掣肘我,无意中最佳选择。”
温玲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半个小时后。
刘远东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晚上八点。
秀山县长的办公室内。
特意换上一身黑色套裙的沈玉楼,坐在办公桌后,轻晃着膝盖上的那只仔细洗过的右脚,反复分析着信纸上的几个职务(清水镇的财政所所长等)。
偶尔的,她还会轻轻挠下腿部。
不穿小裤裤,只穿套裙的感觉,让她有着强烈的负罪感!
她其实也很疲倦。
可随着某种冲动的越来越强烈,她的精神,却越来越抖擞。
下班后,这儿就不再是办公室了。
她已经把窗帘都拉上,卧室内的柜子上,也都收拾干净了。
“狗贼,怎么还没有来?等得痒。”
沈玉楼暗中骂了句时,终于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