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龙说到这儿时,心态情不自禁的发生了改变。
语气严肃:“刘远东,你可知道,你那份家底数据,对施副县长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如果不能及时让施副县长掌握清楚,会出大问题的。到时候,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啊?我去拜见施副县长,把我的养猪场的家底数据,交给他来看?”
刘远东满脸的奇怪:“孟书记,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来县里是拜见施副县长的?”
孟凡龙——
看数据的沈玉楼,抬头看向了他。
刘远东继续对孟凡龙说:“怎么,孟书记。难道在你心里,秀山县只有施副县长一个县领导吗?我非得把我的家底数据,交给他才行?呵呵,明明是求着索要我的东西,却摆出我不拿出来,我就得担负什么责任的嘴脸。简直是,不知所谓。”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咋回事的沈玉楼,歪着小脑袋,问:“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刘远东给沈县,汇报某件事的来龙去脉时,施副县长桌前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电话:“我是施云亮。”
“施县长,我是小孟啊。”
孟凡龙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我被刘远东给耍了!”
片刻后。
施云亮勃然大怒!
抬手猛地,拿起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气急败坏的骂道:“孟凡龙,你这个蠢货!刘远东,你敢这样玩是吧?好,好。好!”
他的咆哮声,钻出了门缝。
顺着空荡荡的走廊,向东鼓荡而去,竟然传到了沈玉楼的办公室内。
毕竟当前已经是下班时间,沈玉楼的秘书栾研,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沈玉楼和刘远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时,得敞着半扇门来避嫌。
哈。
哈哈!
刚好听刘远东说完怎么回事的沈玉楼,隐隐听到施云亮的咆哮声后,再也无法忍耐的抬手捂着嘴,无声的娇笑。
就感觉着实出了口恶气。
心中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
她也不管避嫌不避嫌的了,起身急促的扭着腰肢,快步走到门后,关上了房门。
然后跑到洗手间内,哈哈的放声娇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
刘远东嘀咕了声,拿起电话拨通了养猪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