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想到了那晚,王大虎惨死之前所遭受的手术。
“这才乖么,咯咯。”
沈玉楼咯咯娇笑着,把刀子放在了旁边的地上,索性跪地瞪大眼,好奇的审视了起来。
这种感觉——
刘远东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文字语言,来形容。
他只能闭眼,默念“空即是色,色既是空”的八字真言时,加快了背后的小动作。
张坤用来绑他的绳子,太结实了。
李壮留下的刀子倒是很快——
刀尖好像轻轻一刺,就刺破了刘远东的手腕。
可是刀子的刀刃却不咋样,再加上刘远东双手被绑着,实在用不上力气,无法在短时间内把绳子给割断。
他心中默念八字真言,却架不住毒妇的那双小手,不住的撩。
那玩意不但不退缩,反而越发的嚣张了。
怪不得科学家说,这是拥有独立思想的小脑呢。
它来劲儿时,就不会被大脑所控制了。
妈的——
“我必须得争取时间,要不然等毒妇失去兴趣后,绝对会一刀给割掉。到时候,我就算割开绳子,也会一辈子当个太监。”
刘远东想到这儿后,嘿嘿一笑:“妹儿,喜欢不?”
“喜欢。”
沈玉楼可没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矫情,绝对是有一说一:“本来我以为,我会恶心,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去碰。现在看来,它倒是很好玩。”
刘远东又问:“那你,想不想得到它?”
“想。”
沈玉楼眼眸流转,看着刘远东,吃吃地笑:“傻哥哥,你想在临死前,尝尝妹儿的味道?”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全我。”
刘远东点头,岔开了话题:“哦,对了。你刚才说,好像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谁碰过你的美股了。可根据我的目测,你年龄怎么着也得二十七八了吧?就凭你这长相,你这身份的,不可能没有对象。”
“你说的不错,其实我早就结婚了。”
沈玉楼玩着,笑吟吟地说:“只是我丈夫幼年时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力。因此呢,就算我们已经结婚三年,我依旧是白玉无瑕。”
刘远东又问:“可你总不能,这辈子就这样的守活寡吧?”
沈玉楼的眉梢一挑。
收敛了故作荡漾的虚伪面具,眼里也闪过一抹“空虚寂寞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