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玉楼娇躯剧颤着,哑声惨叫。
“叫的真好听,哈,哈哈。毒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刘远东哈哈大笑着,嘴里高唱着“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快步走出了树林。
从路边扶起他的黑老鸹,反踹打火,啪啦啦的往北急驰而去。
足足七八分钟后。
“狗贼,狗贼!我记住你的样子了!我早晚都会杀了你,杀你全家!”
沈玉楼右手紧握着军刀,脚步蹒跚,踉踉跄跄的走出树林,冲着月光下的北方,泪流满面的嘶声大骂。
当然。
她也很清楚现在吼叫的这些,屁的用处都没有。
更无法改变她的屁股,被抽成磨盘那样大的残忍现实。
她更该庆幸今晚不但没有丢了命,也没有丢掉清白。
她只需找个合适的借口,再次延迟上任的时间,乖乖趴在酒店内养伤就好。
可她还是无法控制的,嘶声大骂了几分钟后,才慢慢穿上路边的那只小皮鞋,扶起了她的玉河50摩托车,坐了上去。
呃——
屁股刚挨着座子,就疼的她再次浑身剧颤。
沈玉楼确实是个狠人,她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用力咬着嘴唇,强忍着剧痛踹下了摩擦的反冲。
乌啦啦。
小玉河载着屁股抬起座子的沈玉楼,费力的爬上了大堤后,向西疾驰。
“狗贼,狗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我发誓。”
泪流满面的沈玉楼,不住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