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问去哪儿了。
但见顾景琰的脸色，这个走，应该是离开了不回来了的意思。
他便闭上了嘴。
好一会儿，听见顾景琰问他，"她到底怎么发现的"
林书……
他不在车上，自然是不清楚。
三天后，K联系了乔若星。
七年前车祸案的调查陷入了瓶颈。
当年乔家的司机，最近突然被查出老年痴呆，他目前暂时无法再套取信息。
如果患病是真，就算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很有可能不能作为法庭证据。
而他查的另一条线，就是当时跟她们那辆车相撞的出租车，就更离奇了。
不止司机差不多，就连当时的乘客也是无迹可寻。
一点线索都没有，真的太奇怪了。
K认为，有人介入抹掉了这些人的信息。
而这个人，大概率不是乔旭升。
他若有这本事，最先该抹除的就是乔家那个司机。
"现有的证据不完整，很多都是推测没有实质证据，"K顿了顿，"我很抱歉，目前只能查到这些，如果你现在想结束调查，第二笔钱我全款退给你。"
"不用，"乔若星道，"你继续查，我就不信这么巧查的时候他有老年痴呆了。"
K点头，"不过，我见你你从乔旭升和白慧珠的关系入手。"
乔若星看向他，"你是说，离间他们吗"
K笑了笑，"如果这件事是乔旭升做的，白慧珠绝不会一点不知情，乔旭升跟你母亲是有感情基础的，他胆子小且懦弱又大男子主义，如果不受他人教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下死手。"
这一点，乔若星也想过，但是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乔旭升的女儿，她也就不确定了。
"白慧珠这个人不简单，"K温声道，"你知道吗，她曾是你母亲资助过的特困生，对她来说，和乔旭升的婚姻，是帮她跨阶级的重要途径，她是最觊觎乔太太位置的人。"
乔若星抿紧唇，半天才道，"我明白了。"
临走前，K又叫住了她，"七年前车祸的时候，你前夫也在场，是他帮着现场协调的，我想他大概率是认识出租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