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跟着李世民的这些就没有几个没钱的。
“反正我是跟你说了,你要是不卖,过段时间你别哭。”李恪淡淡的开口道,现在只不过是缺人经营不下去了,但是过段时间那就是彻底没有竞争力了,还经营个屁啊。
“啊?殿下此话怎讲?跟老臣说说呗,你看老臣家里有头牛刚好想不开跳河淹死了,老臣请你吃牛肉。”程咬金飞快的说道。
李恪:“……”
“殿下,殿下,你看我还是你的白银会员呢,你这个面子也不跟老臣说一说?”程咬金嘿嘿的笑着道,一边说他还一边搓了搓手。
李恪刚想说话,就看到远处的长孙无忌等人走了过来,他直接开口道:“等下朝再说吧。”
“那老臣今天请你吃饭。”程咬金立刻大方的开口道。
长孙无忌看到李恪的时候,也是心头一跳……大家对李恪的认知都是一样的,都知道这家伙上朝都没好事,但是他们又不可能阻挡李恪上朝。
很快,太极殿内,当李世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之后,他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下面来上朝的李恪,李世民忍不住就挑了挑眉毛,这个混账今天又要整什么事?
当常林宣布朝会开始之后,大家都诡异的安静了一下,居然没有人开口说话,而是不少人的目光直接投在了李恪的身上。
“儿臣有事启奏。”李恪也懒得在意大家的目光,没人说话我就说。
“哦?何事?”李世民挑了挑眉毛,他已经觉得自己额头开始疼了。
“启禀父皇,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李恪也不遮掩,直接就开口了!只是李恪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程咬金甚至伸出自己粗壮手指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自己莫不是幻觉听错了?
“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yu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niu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众臣:“????”李恪吃药了?
“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事至而循循焉欲去之,使他人任其责,则天下之祸,必集於我。”李恪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而是继续开口道,包括坐在皇位上的李世民都是一脸的错愕,这是我儿子?
对于大家的目光,李恪一脸的不屑,哼!本殿下的学识你们一无所知,我不会写,但是有位叫苏轼的后代会写就行了。
“昔者晁chao错尽忠为汉,谋弱山东之诸侯,山东诸侯并起,以诛错为名;而天子不以察,以错为之说。天下悲错之以忠而受祸,不知错有以取之也。”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於成功。”
“夫以七国之强,而骤削之,其为变,岂足怪哉?错不於此时捐其身,为天下当大难之冲,而制吴楚之命,乃为自全之计,欲使天子自将而己居守。且夫发七国之难者,谁乎?己欲求其名,安所逃其患。以自将之至危,与居守至安;己为难首,择其至安,而遣天子以其至危,此忠臣义士所以愤怨而不平者也。”
“当此之时,虽无袁盎,错亦未免於祸。何者?己欲居守,而使人主自将。以情而言,天子固已难之矣,而重违其议。是以袁盎之说,得行於其间。使吴楚反,错已身任其危,日夜淬砺,东向而待之,使不至於累其君,则天子将恃之以为无恐,虽有百盎,可得而间哉?”
“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隙,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
李恪一篇《晁错论》背完,满朝皆惊!那边的褚遂良则是双眼放光的将这篇《晁错论》只字不差的都写了下来。
众臣:“……”
所有人看李恪的眼神都懵了,这是蜀王殿下?
“额,李恪,近日可偶感风寒?”李世民噎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