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随意地摆摆手,停好车进屋,丝毫没有要开会的意思。
他可没那闲工夫去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会,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没人可以算计到他,他也不会去算计别人,各过各的日子。
刚开始的时候众人还有意见,李丰跟他们一发火他们就蔫了,腔都不敢开一句。
回到家放下东西就开始做饭。
偶尔偷听一下开会的内容。
开会的主题就是棒梗的吃饭问题。
秦淮茹拘留三天,这三天总不可能把棒梗饿死啊!
棒梗也是会自己做饭的主,他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混球。
但又没人想让棒梗蹭饭,无奈只得召开全院大会商量。
阎埠贵端坐在四方桌中间,一脸无奈。
“你们都不想管棒梗,总不可能让他饿死吧!这传出去院里的文明大院可就没了。”
众人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仍然没人表态。
给棒梗吃饭,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眼见众人不肯收留棒梗,阎埠贵只得把眼光投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是院里的二大爷,曾经也和秦淮茹睡过一张床的,你让棒梗在你家吃几顿!”
“凭什么啊?管事大爷就该死?你还是一大爷呢?你咋不做个表率,再说了,和秦淮茹睡觉的人就得给棒梗吃饭?那要这么说,棒梗不得撑死。”许大茂口无遮拦地回怼起来。
扑哧~众人齐齐笑出声,李丰都忍俊不禁。
这许大茂自从有了女儿,当了管事大爷,这嘴是一天比一天毒。
阎埠贵气得脸色通红,却也没和许大茂争辩。
许大茂可是个记仇的主,把他惹急了他要玩阴的,阎埠贵哭都没地方哭。
他一把年纪怎么斗得过年富力强的许大茂,他的儿子也都是吃白饭的,不中看也不中用。
阎埠贵只得依次点名,点了一圈都没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