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这么脏，打你怎么了。”
商满月冷笑着攥紧了拳头，“你今天这么连番刺激我，应该是知道了点什么吧。”
“看过我的病例了？知道我抑郁症又复发了？”
之前她有过抑郁症，那时候关系好，姜愿是知道的。
而姜愿一再反常刺激她，姜愿从来不会无脑做事，她总是会带着一点目的的。
姜愿愕然，倒是没想到她居然猜出来了。
商满月看她神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唇角勾了勾，“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
“抑郁症会导致精神失常，精神状况不稳定下，哪怕我杀了你，我也不会有事的，对吧？而且，我拥有最好的律师，我的小叔叔布莱恩，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商满月猛地上前，一把攥住姜愿的头发，直接将人怼到墙上。
姜愿尖叫连连：“商满月，你敢，你敢动手试试！”
商满月面无表情，“你看我敢不敢！”
她用力揪住姜愿的头发，直接往墙上撞。
砰地一声，姜愿头晕目眩。
“啊——你疯了商满月！”
姜愿用尽力气挣扎，岂料商满月蓦地又松开了手，她被自己的力气掼得摔倒在地，狼狈极了。
商满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嗤笑。
“姜愿，就这点能耐，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这时，何秘书匆匆赶到。
她上下打量着商满月，气都没喘匀，“小姐，您没事吧？”
商满月轻轻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何秘书连忙扶着她往外走。
谁也没有再看姜愿一眼。
姜愿疼地在地上滚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爬了起来，气得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她是想让商满月在大庭广众下失控发疯，而不是对着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