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些还不够,爹可是靠这功劳升了从五品啊!
所以她还预定了她爹五年的俸禄银子。
从此以后,她爹干活,工资归她,完美。
“粮食……”闫怀文沉吟问道:“很多?”
闫玉笑嘻嘻道:“当着王爷的面我不好提,不少呢大伯,可解了咱的燃眉之急,村里的谷仓天天往外拉没往里进的,看着可真让人着急,有了这批粮食,又能熬上好阵子,等南下买粮的人一回来,就好过啦。”
闫怀文点点头,淡淡道:“无需与王爷提起,还有你师公,也是如此。”
这就是想瞒下来了?
正合她意啊!
她大伯处事灵活这点,可真对她心思。
“那八牛弩能做便做,做不成也不要勉强,村中地窖可寻几处将粮食等重要物分开放置,砌土包藏,若虎踞有失,我会立即命康二回村报信,切莫不舍财物,结伴往山林中躲避,反军若搜山,便……”闫怀文顿了顿,说道:“行至关外,据一方草场,扮作北戎遗民,静待朝廷大军得胜之音。”
闫玉瞪圆了眼。
后路都帮他们想好了?
假扮蛮子?
“大伯……”
“有备无患而已。”闫怀文缓缓道:“已探得西戎异动,或与反军密谋出兵。”
闫玉:!!!!
“大伯,西戎真的要出兵?是了,关外蛮子和反王早有勾结,他们,他们真敢!咱立的京观血还没干透,他们就不怕吗?!”
当日建京观,便是为了威慑蛮夷。
北戎例子在前,西戎真是狗胆包天!
就不怕有来无回?!
闫怀文看向越下越大的倾盆之雨。
雨水砸落地面,溅起,脏污袍角鞋袜。
周身被黏腻的湿气包裹,挥之不去。
他的声音便如此时的冷雨一般,透着凉意。
“关州边军尚能杀绝北戎,朝廷精锐之师,对上西戎蛮夷,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