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气的!
明明今晚就可以变成家财万贯的富豪,为何现在突然就梦碎了呢?
“不,不,不!”他在衙役手底下挣扎,猛然觉得自己入了圈套。
他大喊:“来人,来人!去和我爹娘报信,谁给我报信,就能拿十两银子。不,一百两!我爹娘会给你们的!”
周围路过的百姓看见官差办案不敢上前,但这不妨碍他们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有些人听了他的话,有心中意动的,正在思考要不要去给他报信。
衙役们捂住他的嘴:“严少爷,你还是不要多话了。”
他们是给知府大人办差的,可不想半路出什么差错。
有人把一团抹布塞进严俊毅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严俊毅差点被恶心吐了,这是小酒馆擦桌子的抹布,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白抹布变成了黑抹布,洗都洗不出来,那上面的味道,直接就叫他的胃里来了个翻江倒海。
严俊毅翻着白眼被衙役们带走。
有人翻身上马,把他像麻袋一样横放在前面,然后挥鞭疾驰而去。
等他在马背上颠了一路,到了公堂,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衙役将他拎麻袋一样扔到公堂上,然后取下了他嘴巴里的抹布。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严俊毅仿佛重获新生,他大口的呼吸着,顺便把嘴里的油脂残留物全吐了出去。
“大胆!公堂上失仪,是对大人的不敬。”有判官在旁边大喊。
严俊毅噎住,嘴里的痰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在判官的怒目下,他只好委委屈屈的咽了下去。
旁观百姓:“……”
呕!
好恶心一个男的。
谭大人也被他恶心到了,本来要说那句“堂下何人”也没说出来。
他甩袖而去,宣布暂时休堂。
严俊毅刚来就休堂,这也是人们没想到的,但眼看着大人都被恶心到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众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严俊毅,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严俊毅毕竟是严家偏房出来的,虽然蹭的上正房的光环,但那主要是相对于比他弱的群体,换作是知府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他就不敢造次了。
他连见知府大人的面都没有见过,又哪里跟人家攀得上关系呢?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的父母知道了他被抓的消息,可以早点来救他。
谭大人去了一趟如厕,回来小书房喝茶休息一会儿。
他皱着眉头:“居然还牵扯到严家人,严鸿泰这些没用的亲戚,是该好好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