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撇撇嘴,道:“阿芳说她不会影响学习,具体我也不好说。现在都已经是九十年代了,人的观念都在转变,很多学校甚至鼓励学生多走出学校去实践。”
“哪个学校啊?”程天源翻白眼。
阿虎支吾:“具体哪个学校我说不清,都是省城的好学校——还有大学呢!”
程天源叹气,低声:“阿芳她还小,性子也没定下来,你还是帮我们看好她吧,不要反而煽动她去做什么生意。她的学习不轻松,等她毕业后找到一份固定稳定的工作,如果有时间做其他事,到时再去不成。你也说,今年都已经进了九十年代了,到处都在讲什么投资引资之类的,我怕她心情躁动,静不下心学完剩下的一年半。”
“放心,我会帮忙劝她的。”阿虎道:“一切等顺利毕业再说。这是大家的要求,不能违背。”
程天源叮嘱:“记得跟她说。”
“会的会的。”阿虎重复两声,挂了电话。
……
那边下午的时候,薛凌回来过一趟,洗了澡,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程天源端了一个碗进来,心疼问:“媳妇,累了吧?”
“累。”薛凌低声:“昨晚只睡了四个多小时。我下午得睡几个小时补一补。”
程天源温声:“来,这是给你去肝火的汤药,把它给喝下。”
“什么?”薛凌皱眉问:“什么玩意啊?”
程天源解释:“昨天三伯来的时候,拿了两包汤药,说是给你喝的。他说现在是深秋,天气非常干燥,人本来都肝火旺,你如果熬夜的话,那就更旺了……会什么舌头发黄,胃口降低等等。”
“是。”薛凌低声:“我的胃口确实挺差的。”
“那快喝下。”程天源道:“特意为你熬的,赶紧喝。”
薛凌一口闷了,擦了擦嘴角,“还好,不会很苦。”
程天源将早上阿虎打来的电话告诉她,解释:“你如果有时间就跟他对对账,多少给分一下,也不能让他手头太紧不方便。毕竟一个大男人在外做生意,家里又要准备娶媳妇,钱是万万缺不得的。”
薛凌想了想,道:“没问题。今年早春卖了二十多万件毛衣,其他季度也赚得不错,他应该能分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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