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谢九洲回来发现个电灯泡,不怎么开心了。
谢牧予抹了抹嘴巴,“大嫂担心你啊,让我过来看看,结果我都到了半天了,原来你去找二嫂了!”
颜星凉听到这个称呼都没反应过来。
“二嫂,还没正式介绍一下呢!我是谢牧予,你叫我牧予就行,以前真的是多有得罪,您多包涵。”
谢九洲把跳到颜星凉面前拱手作揖的谢牧予推开,“告诉大嫂我没事,那女人不老实,都注意点。”
“听说二伯有意,说再等两年,二伯和二伯母退休,就带着三伯和三伯母去东山那边的疗养院。”
“二伯一时半刻退不了,二伯母在她的领域都成了权威,以后发光发热的地方还多,怎么能为了老头子那点破事退下来,他乐意闹就闹吧,谁家没点笑话!”
谢牧予挠了下脑袋,“我觉得
可能主要是不想我们这一辈的人受父母那辈的影响吧,三伯母毕竟两个孩子,昭昭真的嫁到裴家……”
“她做什么样的白日梦!”谢九洲冷着脸,“裴家那个又不是善茬,更不是傻子,燕京最不缺的就是名门闺秀,他家还有位最看重出身的老太太,你要是个女孩说不定还有半分可能。”
谢牧予怎么都觉得这句话不像夸奖。
“可上次昭昭生日,裴家送的礼挺贵重。”
“像他们这样的家底送礼贵重正常,有没有其他寓意才是要关注的点,许家和程家结亲之前,送给程家那位千金的是许家幼子自小佩戴的长命锁,这种东西价值几何?意义几何?”
谢九洲说到这里突然就生气了,拉着颜星凉往楼上走。
谢牧予连忙跟上,“二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大哥喊我回来主要还是让我收拾烂摊子的!早想好了把这一堆糟污扔给我的准备!”
“哎呀哎呀,大哥……那个……大嫂身体不好呀……二哥二嫂多包涵吧!”
谢九洲抬腿踹过去,谢牧予早有准备但没躲,一只手扒拉着扶手滑了下去,反而是颜星凉吓了一跳,看到谢牧予没事才松口气。
“他们这些为人民服务的真能深谋远虑!只要我回家,我认同了身份,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哥呀……”
“让你大哥放心!我会的!”
谢牧予又喊了几声,等谢九洲看不到才连连叹气,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