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野木当场问了这人几个问题。
在带上来之前,这哥们儿已经被刘海他们的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溃了。
所以哪里敢有半点的隐藏。
很快就把背后的人给供奉了出来。
就这样,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这个人被带走。
刘海的这个晚上终于能够平静了。
他今天睡得很早。
至于通产省会发生什么,那不是他能够干涉的。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后。
薛学仁坐在电视机跟前看新闻。
手里端着一碗粥,边吃边看。
看着看着,嘴里的粥突然全喷了出来。
只见电视机里想要播放着一起车祸新闻。
死的人是原通产省一把手,就是被野木夺权的那个人。
车上还有一个原通产省的职工,戴着鸭舌帽,是当时在井源楼下打电话举报的那个青年。
这都不是薛学仁所能关注的。
他关注的是另外一个死者,这人是他们昨天内部抓的那个奸细。
他昨天明明被野木带走,结果接近只是一个晚上就死在了车祸当中。
这件事,有这么简单吗!
正看着,背后传来了杨三狗的声音。
“以前季月大婶一直和我说,她儿子是个非常善良心软之人,这特娘的心软吗?”
“一下就是几条人命,这手段,啧啧啧……”
薛学仁赶紧起身喊了声狗哥。
这是杨三狗给他定的规矩,每天早上看到我起来,必须要给我请安,不然后果自负。
杨三狗点了点头,走过来摸了摸他脑袋:“乖。”
薛学仁差点眼泪水喷出来,感觉被杨三狗给深深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