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手中拿着瓜子,俨然一副看戏来迟的模样。
“官爷,是有人设计我们啊!就是他们两!”
猛然,周馨儿恶狠狠的指向白夙和钱昊远:“他们偷了真地契,又找了这老太冒充我祖母!”
官差一滞,不禁看向钱老太。
钱家太夫人不是死了?
“究竟怎么回事?”官差冷声。
“官爷,这女子是我堂妹,与我素来不睦,这男子是我小叔子!祖母是被小叔子烂赌成性气死的!走前叮嘱家业绝不能交给小叔子,谁想他们不仅联手,还~”
啪啪啪~
白夙笑着鼓掌:“说的好!真好~”
众人:“~~”
“堂姐!你说老太太是我们找人假冒的,那你又如何证明你跟钱少爷是真的,不是歹人处心积虑冒充,就为了夺取钱家偌大家业?”白夙笑盈盈瞧着她。
“你~强词夺理~”周馨儿语塞。
“呦!原来证明不了啊~”
官差为难了。
他不曾见过钱家太夫人,不知真假。
但,死讯~
“可我们家老太太可以啊!”白夙一挑眉。
“也就只有蠢材证明不了!”钱老太不屑。
“我将地契一直存于宝丰银号,昨夜才取出。不管是此事还是取物暗号,对牌,都只有我知道!银号的掌柜可以为我作证!”
官差立刻让下属去请银号掌柜,很快,人就带来了。
“我可以作证,钱家地契一直在我们银号里,昨夜才取出,而且,这位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钱家太夫人!因为我们银号对于存物比存银更严,除了有对牌,必须还要对上暗语才行~”掌柜肯定道。
“倒是钱家这两位,短短时日都取了十万余两,这赌钱都没这么败的~”掌柜话锋一转,鄙夷的瞧着两人。
宝丰银号不止是京城第一银号,也是南岳第一。
掌柜的话,自然可信。
“《刑统》二十七条律文,伪造御宝,诈为制书,可处刑法。钱涛,周馨儿,你们这一大叠假地契,够斩首了!“官差将假地契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