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明曦挑了挑眉。
第五玫瑰也一脸诧异地看着明曦，又转过头看着闲九。
闲九顶着明曦不善的目光，连忙改口道：“她是我师姐，我师姐啦。”
第五玫瑰愣了一下，收起了脸上的敌意，小小声地问闲九：“九，你没说过你还有个师姐呀？”
闲九：……
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师父压根没有教过明曦什么东西，这是白捡来的师姐？
而且闲九和明曦也没有相处多久，当时明曦只呆了几天，那会闲九不服气，找明曦单挑了几次，都被明曦按在地板上摩擦。
如今闲九的相术水平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百草枯不知道高出多少。
要是换成当年的他，这会见到明曦，肯定要立刻冲上去比划比划。
但现在的闲九，不敢。
因为到了他这个地步，他才总算明白了当年的明曦到底有多强大。
曾经是因为无知而无畏，现在虽然学有所成，却发现离自己心目中的高山更远了。
闲九难得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忐忑不安地看着明曦问：“师姐，你来找我，有事吗？”
“我这里有一个项目，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明曦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闲九神情古怪：“项目？”
第五玫瑰见明曦找闲九是有正事的，顿时也露出了一脸认真的神情听着。
明曦：“我想开一个相士学院，只要是有钱或者有天赋的孩子都能入学。”
闲九：？
有天赋他可以理解，毕竟相术这行，没天赋等于白用功。
但是有钱算是什么要求？
明曦：“我需要钱，很多钱，所以想了想，觉得可以开个相士学院，专门噶韭菜，噶那些有钱人的韭菜。”
闲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