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要索就来索我的命,不要索我朋友的命!
大哥说:我全都要jpg
快到了,我敲了敲后脑勺,硬硬的,很安心。
工藤新一能承受住的全垒打,我大概也行……吧?
不要把孩子打傻了呜呜,本来就被乱步先生当成笨蛋,不能再笨了。
我深吸一口气,恍若无事地走过拐角。
一道壮硕的躯体横在我眼前的道路上,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伏特加身上,鼻子巨酸巨痛。
伏特加:啊?
他单手拎起捂着鼻子痛到弯腰的我,高兴地对琴酒说:“大哥,搞定了。”
他坚持锻炼胸大肌果然是对的!
琴酒无语了一瞬,按住耳麦:“收工,基安蒂,科恩。”
科恩:“了解。”
基安蒂:“不再来几枪给条子们制造点混乱?”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琴酒扫了眼两个人质,“两个目标都抓到了,别拖拖拉拉。”
赤司征十郎心里发冷:他的意思是,只要我和栗子有一个没被抓住,就要无差别杀人吗?
这是一伙毫无人性的暴徒。
“如果是栗子,应该很庆幸自己被抓住,没有伤及无辜吧。”赤司征十郎默默地想。
他有些焦躁,等被塞进黑漆漆的车后座,伏特加一脚油门开出去,赤司征十郎的心更是滑向深渊。
又轻又凉的触感划过红发少年的手心。
‘不怕。’
有人在他手心上写字。
赤司征十郎:!
他动作幅度很小地偏过头,对上一双镇静的浅灰色眸子。
我嘟起嘴朝他嘘了一声,自己堂而皇之翻了个身,制作出动静。
琴酒透过后视镜瞥了眼,皱眉问伏特加:“没打晕?”
“她撞了我一下差点把自己撞到骨裂。”伏特加老老实实地说,“我怕一手刀把人劈没了。”
我:对不起啊我这么弱。
“身上搜了吗?”琴酒说,“手机手表首饰全部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