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一种默契!
规矩要守,但其中还要有一定的尊重自由!
当然对于更强者,就当这样没有说。
有了想法,谢玉直接改了直接回镖行的意思。
向南城走,那边有原身记忆中的家。
但自从原身母亲两年前病逝,就剩下他一个人,就基本住在镖局那边,很少回去了。
随着城墙,策马慢行,很快到了南城,这里环境相对其他城区自然下降了一个档次,是四城区人数最多,也最贫苦的区域。
但总的说还是江南地界,加上太祖引进过不少高产农作物,饿死人不至于,脏乱差是有的。
谢玉的路过,引起了不少身作补丁孩童的好奇,穷人孩子早当家,但不敢打扰!
谢玉也没多做理会,很快到了一个用石块和泥土垒墙,单木门前,甚至墙上都长了不少草小院前。
看着锁头还在,说明邻居还有些顾及。
只是钥匙原身早就丢了,但难不住谢玉,用一根铁丝一捅就开了。
完全是象征性作用。
这是一个门口朝西的不大小院,东厢有两个房间,靠外是厨房,靠内的原身自然住的地方。
右厢搭的两个草棚,已经有些疏漏,但架子还在,简单修整下还能用。
一个是原身学铁匠手艺时,给自己堆了一个简易炼铁炉子,另一个是简易牲口棚,记的是养过驴子,可惜驴子后来病死了,剩下一个缺了半个木轱辘的驴架和口槽。
再有是正堂大屋,是原身母亲住所,也是原身的母亲的工作场所,一台木制纺车,织机。
原身母亲就是依靠这个把原身养活的。
再有祭祀着里面原身还有原身父亲的牌位,在这个很讲孝道的国度,包括后来后来给原身母亲的牌位,都给带到镖局了。
叹口气,先把牲口槽清理下,从储物空间取出马料,让马先吃着,这几天它跟着谢玉也是吃苦了。
先去厨房看下,空空如也,铁锅生锈,水缸里的半缸水也青绿不能饮用了。
又捅开堂屋的门锁,映入眼帘的被补丁大破布罩着的原身母亲留下纺车、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