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远赴北境的那一刻,他们便已无惧身死,只是胸中热血丹心,只盼死得其所,只盼此一去是为君王、为百姓、为家人撑起太平与安乐啊。。。。。。。
“乔将军!”
呼声响起,满含颤意与嘶哑,将士的血那般热,轻易就被点燃。
另一边,邹太医终于见到了在此次疫疾中出了大力的军医丛向生。
丛向生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亦是土生土长的武定人。
他的医术其实说不上有多高超,但因是从小立志成为军医,故而在治外伤上颇有造诣,又因军营中将士扎堆,他便也在容易扩散的各类疫疾上下过苦功夫。
邹太医瞧见他,不过粗粗一聊,便满心的欣赏与喜爱,初时疫疾在军营中爆发之时,他迅速就上报给了任将军,实在是立了大功。
可惜那时候,疫疾已经在城中百姓间肆虐起来了。
罢了,往事莫追,如今最紧要的是寻出解疫之法!
另一边,乔忠国看出任崇已然难以为继,当即将其搀进了主帐内。
任崇本就拖着病体,这会儿一坐下,立即双手撑在膝盖上,粗重地喘着气。
乔忠国见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里头的药丸递到了任崇面前。
“任将军,这是固本培元的药丸,虽治不了疫疾,但到底有些用处,你如今身负重任,无论是为了诸民还是诸军,都不能倒下啊!”
乔地义见状,立刻从一旁倒了碗水来。
任崇看着乔忠国递来的药丸,不由地满脸惭愧,但他也深知自己使命在身,还得坚持。
“多谢乔将军。”
任崇心中全然信任着乔忠国,毫不犹豫接过药丸,就水服下。
乔忠国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是娇娇给的“妙手回春丸”,本就是备给任将军的。
任崇服下药丸后,不一会儿便觉得胸口松快了许多,他可不敢妄想自己这是好了,只以为这固本培元的药丸当真管用。
他喘过一口气后,便急急问起了心中疑惑。
“乔将军,这莫永声是如何擒到的?可曾与莫千岱的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