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那些站队大皇子的臣子吓得面色惨白,几欲昏厥,站队二皇子的也跟着直冒冷汗。
无论如何,南离国的储君之位,不,是国主继任人再无异议!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令人悲痛的大事。
大皇子谋逆的消息传到申府时,申家家主申高朗心忧国主太甚,竟突发心疾,一代名臣就此陨落,令人唏嘘。
孟谷雪抱着娇娇入了座,又将方才和娇娇说过的内情再说了一遍,这时候才问起乔家接下来的安排。
乔忠国听闻申家一事,久久没能回过神来,半晌才沉沉说了句:“如此良臣,乔某该当上门一祭。”
乔天经见自家爹感触太深,一时半会缓不过劲来,便开口回答了孟谷雪:
“想必太上皇的寿宴还是会如期举办,我等依旧会按照原计划,参加过寿宴再归国。”
“若新国主的登基大典是在寿宴后,那该是要参加过大典再计划归期。”
孟谷雪闻言忍不住搂紧了腿上的娇娇,她自然是希望乔家留得越久越好。
如今南离国的大事是落下帷幕了,但还有一个大隐患藏在暗处。
“沈元白始终没有消息。”孟谷雪忧心忡忡地说道。
娇娇闻言抬头看向孟谷雪,似乎早有成算般温声说道:“孟姐姐,沈元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银珠在此筹谋这么多年,陪着大皇子演了这么久的戏,如今功亏一篑,就算沈元白能释怀,银珠肯定也不会甘心的。”
“再者,车太师还在呢,这次车太师的计划应该同我们差不多,沈元白估摸着会和车太师一起离开,毕竟他就算要进北国王庭,也得有个‘引路人’不是?”
“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对我出手。”
说到这里,娇娇的神色也认真了起来。
“昨夜在宫道上,那些羽林军招招狠戾,全是冲我来的,可见沈元白定是猜出我有金手指了,若不杀了我,他估摸着寝食难安。”
孟谷雪听到这话,吓得面色大变,娇娇甚至感觉到孟谷雪打了个激灵。
她赶忙宽慰道:“孟姐姐别担心,我们之前在马车上不是商量好了吗?不过如今百里承佑当上了国主,我们可以适当调整一下计划了。”
孟谷雪定了定神,她有些无奈地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头总是有些害怕沈元白,许是那个梦的原因。”
娇娇倒是隐有猜测,毕竟孟谷雪和沈元白是原书里的男女主,这就注定了他们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说起那个梦,孟谷雪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啊”了一声。
娇娇想得有些入神了,被孟谷雪吓了一跳。
“孟姐姐,怎么了?”
孟谷雪垂头看向乔娇娇,一脸惊骇地说道:“我。。。。。。我方才突然想起来,在梦里,你你你。。。。。。娇娇你是三岁早夭的命啊!”
“我的天,我记得你的生辰是九月十五,今日是八月二十九,那你不是马上就要三岁了吗?”
“这。。。。。。这其中不会有什么联系吧?不不不,不会的!”
孟谷雪自己说完后又摆了摆手,急忙搂紧了乔娇娇,连连否认。
“不会的不会的,梦里都是假的!一切都变了,娇娇你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