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规矩极了，仿佛刚才用眼神白女票别人的不是她。
“谢谢夸奖，珍妮小姐也很漂亮，和我侄女一样。”
珍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般夸奖别人，不都是比谁还漂亮吗？”
“还是说，沈总觉得我比不上沈小姐，所以说不出违心的话？”
珍妮这种级别的故意为难，对沈季冬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
他笑道：“我没有妻子，侄女对我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珍妮小姐的美貌，与我侄女一样，美丽不可方物。”
珍妮还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嘴甜是这样的。
他对你说情话了吗？
没有呢。
可你偏偏又能感受到他最真挚的夸赞。
“谢谢你的夸奖，我明白了，沈先生，原来你的最高标准就是沈小姐。”
“我第一次见到沈小姐，就觉得她像误入凡间的精灵……”
珍妮作为颜控，根本不会对沈鹿生出嫉妒心，只会喜欢她。
她甚至觉得没有人会不喜欢沈鹿，因为她和沈鹿的第一次相见，就是沈鹿对她的一次单方面的救赎。
“听着像你不是第一次见小鹿了。”
沈季冬是个敏锐的人。
但他没有深究，很快就笑道：“不过，我也觉得小鹿就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她和我家姑姑，也就是友谊集团的董事长年轻的时候很像。”
沈季冬和珍妮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进入正题。
别看两人刚才相谈甚欢，但在谈到利益的时候都寸步不让，极限拉扯。
也就沈鹿一个人看得很开心，享受美食的同时，还不忘用公筷投喂珍妮。
沈季冬看了她好几眼，他总觉得小侄女和这个珍妮有私交。
想想那天他先接到珍妮拒绝合作的电话，又接到她改变主意的电话，这不都是在认识沈鹿之前，和认识了沈鹿之后吗？
店员和经理得罪了沈鹿，沈鹿察觉到友谊商场的不足，给珍妮通风报信，珍妮拒绝合作，立马打了商场的脸。
这似乎确实说得过去。
后面又改变主意，就更好说了。
小鹿不都确定，商场就是自家产业吗？
自家产业那点不足，还算不足吗？
又不是没办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