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摇着羽扇,非常淡定。
“你又是哪个?”
“在下萧嘉穗,目前是梁山军师。”
萧嘉穗非常礼貌地行礼。
“他啊,是当年南梁始兴忠武王后裔。”
任原笑着补充。
“你……”
张叔夜这种大家族出身的人,对于家世是非常敬重的。
一听萧嘉穗也是曾经的皇室之后,张叔夜也不敢托大了。
这梁山何德何能,居然有两位皇族后裔?
“张大人,其实吧,我们真没有用两位公子要挟您的想法,您也不必上来就让两位公子去死。”
任原看着张叔夜,非常坦诚。
“那你想用什么要挟我?郓城的时县令?我告诉你任原,你杀了高太尉,已经是犯下大错,如果再敢杀朝廷命官,那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你如果把时县令放了,还能迷……”
“来人,把时县令请上来。”
张叔夜话还没说完,任原就让人把时文彬带了上来。
“见过张大人。”
除了没穿县令的衣服之外,时文彬好好的,一样一点儿事都没有。
“任原,你到底儿要干什么?”
张叔夜疑惑了,他以为任原会用自己的儿子,和时文彬的性命来谈条件,结果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他要干什么?
“我不是给大人写信了吗?谈生意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跟你这种反贼,没什么好谈的!”
张叔夜再次拍桌,这可是石桌,也不知道张叔夜巴掌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