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刘家就会自此没落。
到了那时,就得不偿失了。
甚至,如若郑家狠心一些,直接将他们刘家斩草除根,亦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刘琏就感觉是一阵胸闷气短,有一口气一直提不上来。
一想到他那最爱的小儿子,会在他年幼无知,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年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那他就是到了黄泉底下,也不得安心。
刘琏一时间头疼不已。
这一刻,他发现他只想到了第一步,就没想到第二步。
只想到了如何能够在陆远和郑荆山之间,进行圆滑对应。
让陆远能够放过郑荆山。
但却没想到该如何让郑荆山接下来不对他们刘家进行报复。
他眼中不由反问,难不成我要亲自禀报眼前,这不知是真洪武爷还是假洪武爷的,刘家仆人刘远吗?
他扪心自问,这根本不能打保票。
即便如今在他眼中,陆远也就是,他们刘家的仆人刘远,虽好似被洪武爷附身。
但他又不是没有见过洪武爷,自然知道眼下之人是真是假,做不得真。
甚至就算真的是洪武爷现世,如果郑家不认,那又能如何?
难不成在这小小的县城之中,他还能起兵反抗?
那无异于做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就当是这郑荆山回去说上几句。郑家恐怕就会来人。
即便他让郑荆山在此处立下誓言,向眼前所谓的洪武爷保证,以后绝不会报复刘家,甚至也绝不会对此事怀恨在心。
并且知错能改,以后绝不再犯。
但如果郑家坚决不认此事,那么他们刘家又有何等应对手段?
难不成真的让他这位所谓的刘家仆人刘远,向郑家表示。
哦,这刘远是被洪爷附身,乃是真正的洪武爷。
那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一时间,这刘琏头疼的直想一头磕死在此处。
刘琏心中痛苦至极,难不成这就是我刘家的劫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