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走进县衙内,愕然问道,“陆青殿下,你……你怎么做起县令来了?”
“哎,这个说来话长。”
陆青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问道,“你先帮咱断一下这个案子。”
“这两个因为在赌桌之上分赃不均,相互斗殴,两人都受了伤。”
“你说说这案子,该怎么断?”
顾清婉看了一眼卷宗上的内容,又看了看下方跪着的两人。
随即不假思索道,“这有何难?”
“设局作赌,本违背烈乾律法,两个人都应罚银百两,没收全部赌资赌具。”
“至于相互斗殴之事,就从城中请郎中验伤,轻伤者赔重伤者银两,不就好了?”
陆青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重重一拍大腿:“对啊!”
“清婉弟妹,真是高明啊!”
“听判,刁民王五李六,设局作赌,着各罚纹银百两,没收所有赌资赌具!”
“来啊,带着这两个家伙,到城中去寻个最好的郎中。”
“谁伤势更轻,赔伤势更重的那位纹银三十两,并包揽所有医药费!”
这时,陆远背着手,不紧不慢从外面走来。
笑呵呵点着头,满意道,“不错,不错!”
“兄长断案真是有理有据,公允无私,简直就是聊城青天啊!”
“嘿嘿,哪里哪里。”
陆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道,“远弟,说实话。”
“一开始,我真瞧不上这小小的七品县令,觉得区区一县能有什么棘手的事务?”
“但现在看来,这当县官,还真没我想象得那么容易。”
“那是自然。”
陆远微笑着说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更何况一县数十万子民。”
“一县不治,何以治天下。”
“兄长也只有先将聊城治理好,日后才能更好地治理天下,不是吗?”
“对了,城北那边来了一群灾民,城守正在请示如何安置……”
“我去处理!”
陆青激动道,“远弟,你和弟妹坐在这喝茶。”
“这点小事,我去去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