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远弟,你这是什么眼神?”
“难不成,你看出我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没有没有。”
陆远摇了摇头,淡笑道,“兄长,你不是想喝酒吗?”
“小弟这里正好有好酒,我们把上三巡如何?”
“哈哈哈,好啊!”
陆青顿时激动地点了点头,“我就知道,来你这里准没错!”
“走走,远弟,咱们今日一醉方休!”
当即,庖厨们在县衙内预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宴。
陆远和陆青对坐而饮,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陆青眼中流露出一抹怅然之色,连连唉声叹气起来。
陆远淡笑问道,“兄长,为何叹息?”
“兄弟,哥哥我真是佩服你们啊。”
陆青苦着脸说道,“同样是陆家后裔,同样是皇族子孙。”
“为何你们,就都比我要强呢?”
“兄弟你就不必说了。”
“这些年来,你的各种发明,已经风靡整个烈乾。”
“不论战场上,田野间,还是女人们的荷包里,都无处不显露着你的智慧。”
“能将鲁西和聊城两个这么大的地方,都治理得井井有条。”
“说实话,哥哥打心底佩服你!”
“但是,那个陆基,和我可是一个爹生的亲兄弟!”
“凭什么他能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让满朝百官争先恐后地拍马屁,连皇爷都赞他有洪武爷之风。”
“而我,在皇爷和百官的眼中,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混吃等死之辈?”
“我不服!”
陆青越说越气,将酒碗重重摔在地上。
随即,他竟然是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
嗯。
嚎啕大哭,哭得比青蛙还难看。
坐在陆远身边的苏璃烟暗暗咂舌,“夫君,我都没这么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