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身患重病,卧床多日,已经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奇迹般地从榻上蹦下来。
直接命家奴驾车,赶了五百里的路,前来拜见世子爷。
不大时,府衙中便聚集了数百位文人墨客。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像司马南一样,曾经中过秀才。
最牛批的一位,竟然是洪武爷朝时期的乡试举人。
官居襄阳知府,行事勤勉,政绩斐然。
但是,眼看着他即将仕途高升,平步青云时,却受到了胡案的牵连。
才落得个罢官夺职,孑然一身。
“禀世子爷!”
司马南激动道,“聊城及周边各城,四百七十九名文士,都已经到齐!”
“拜见世子爷!”
众人纷纷跪地,大礼参拜。
看着那名年过古稀的老者,一个趔趄险些瘫在地上。
陆远急忙心惊肉跳地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诸位,本世子将你们召集于此,就是为了办学。”
“但是,这办学教些什么,不知你们有数否?”
“当然!”
司马南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圣贤之书,圣人之道!”
“世子爷,在座的所有文生,皆是精通四书五经,经史子集。”
“论及教学之才华,绝不亚于朝中的太傅太师!”
众人皆面露骄傲,与有荣焉。
显然对自己的才学,有着十足的自信。
陆远却微微皱眉,摇了摇头,“不。”
“学书不学儒生酸。”
“学那些故弄玄虚的东西,除了满嘴之乎者,成天目空一切,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之外,还有什么用?”
此话一出,司马南等人瞬间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满嘴之乎者也,成天目空一切……
世子爷只是在指桑骂槐地数落他们吗?
赵扩——也就是那名前朝举人,走上前小心翼翼问道,“那敢问世子爷,打算在学堂中教些什么?”
“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