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员是在威胁,在警告,在催促,
告诉我们双方,别再墨墨迹迹打堑壕战了,
她希望我们冲出防御工事,速战速决,尽快分出个公母来,免得长时间冲突为她的造成不良的政Z影响,最后不管哪家赢了,都得给她交保护费。”
“就是这个意思。”金全顺点头说道;
“就像历史上无数的互不侵犯条约一样,废纸一堆。条约签署的那一刻起,它的撕毁就进入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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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俺懂了,不用再解释了,显得俺像个傻瓜似的…”陈星叹了口气:
“少主,俺别无所求,只求战斗到底……”
“渴望复仇的不止是你一个,好哥们儿。”
山上彻也拍拍结义兄弟的肩膀:
“见过灯叔以后,我就开始备战,誓要与那近藤老贼死磕到底。”
“好!有少主这句话,俺就放心了。”
一行人说着,在数百名马仔的簇拥下穿过马路,走到体育场馆街对面,
今夜,灯叔的手下倾巢而出,显得蔚为壮观。
两百多辆车沿着便道牙子密密麻麻地停靠着,打着双闪火,为比武审判的亡者致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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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快步跑过去,和一名持枪守卫车辆的马仔问了些什么,随即朝着一辆改装过的奔驰商务车跑去,拍着车窗玻璃,嚎啕大哭起来。
金全顺叹了口气:“那辆车的后座拆了,改成了殡仪车,陈红小姐的遗体停放在车里,罗宾先生在另一辆……”
几声闷雷传来,下起淅沥沥的小雨。
金全顺招手示意,一名马仔跑步给少主递来一把雨伞,山上彻也礼貌拒绝了;
“谢谢,你自己用吧。”
他淋着雨,捂着腿上的伤口,一瘸一拐走到奔驰商务车边,与陈星拥抱,拍着后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