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也凑了过来，眨着竖瞳，蛇信吐出，发出人声，“偷看不好吧！要是被楚萤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要真的因为我们偷看，她就生气。那说明，她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程鸢直接道，她八卦又猥琐地摸着下巴，嘻嘻嘻地笑了几声。
景佳妍看她这副模样，嫌弃的咦了一声，抓着宋妙妙，“别和她在一起，她好像一个变态。”
又瞪着程鸢，“你小心带坏了妙妙。”
程鸢切了一声。
景佳妍生气地把宋妙妙驼到自己背上，扭动着尾巴离开，“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儿，不和变态在一起，会传染。”
宋妙妙对于偷看楚萤和宋知南也没什么兴趣，开心的应了一声，就跟着景佳妍离开。
程鸢：“……”
她摇摇头。
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啊。
天知道，她嗑楚萤和宋知南这对cp，嗑得有多艰难。
宋知南忙着霍家的事情，也不知道主动一点儿。
楚萤整天忙着修行，完全一副不搞男女关系的态度。
她嗑的艰难。
好不容易网上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豁出去cp’，她必须要让同志们都知道。
比起‘基础cp’，‘豁出去cp’才是yyds！
程鸢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正准备对着远方的两个人拍照。
“咦！人呢？”
刚才还在眼前的人，怎么转眼就消失了。
一道阴影盖住了她的视线。
程鸢表情僵住，缓缓抬头，正对上楚萤微垂的眼睛。
程鸢干笑一声，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对着楚萤挥了挥手，“嗨！回来了啊？累不累？饿不饿？我去叫华婉，让华婉给你做点儿吃的。”
说着就要跑，却被楚萤一把扣住了胳膊。
程鸢一脸痛苦地回过头。
不是吧！
她只是想要偷拍，还没有付诸行动。
楚萤：“宋知南魂体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