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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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啸聚山林，打家劫舍？”
“不错！”
“你只是遇到了不公而已，又没被人打，没被人杀，你凭什么把你的遭遇转嫁给别人？”
“当年黄巢也这么干的！他也是屡试不第一气之下打下长安！凭什么他做得我做不得？”
“看不出来阁下居然还有如此雄心，竟然想当皇帝！”
“黄巢能杀进长安，我也能杀进成都！”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成都已经是大宋的成都了吗？”
“那又怎样？宋军总共才几万人？要不是孟昶这个软骨头主动开城门，宋军根本条不进成都！成都有近百万人，就算是一百万头猪让宋军去杀，累也累死他们了！何况是一些青壮？”
“你以为所有老百姓都愿意当兵打仗？既然宋军对百姓秋毫无犯，老百姓为什么要和宋军死战？他们赤手空拳去对付宋军的火炮？”
“那是孟昶无能！你看我，只是随便振臂一呼，便应者云集！只要假以时日，我就能聚集义军数万，到时和宋军一决高下未尝不可！”
“我倒是很感兴趣，你是如何聚拢这么多人的！”
“很简单，给他们好处，凡是跟着我干的，将来给他们田产，给银子，给宅子，给官帽子，有好处谁不来？”
“就这么简单？”
“不错！”
凤九霄缓缓走了过来。
三个山贼首领终于看清了这少年的长相。
相貌不错。
凤九霄笑道：“那我比你有钱，我岂不是也可以振臂一呼了？”
紫袍老大感觉这白衣少年似乎比黑衣人更难缠，有些示弱道：“当然可以！”他转头对白袍老三和锦袍老四使了个眼神，“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咱们撤吧！”
白袍老三和锦袍老四立刻会意，转身便走。
凤九霄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紫袍老大顿觉自己的心沉入了谷底！
“阁下想留下我？”
“你杀了这么多人，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你是官差？”
“不是！”
“你是他们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