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长得非常娘气,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穿了一条红色的紧身裤,上半身却是皮衣,相比较绝大多数来这地方的男人,就像是一朵大红花乱入白花和黑花中间,要多扎眼有多扎眼,让人想注意不到他都不行。
“呵,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骚包,我们会不会打牌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打牌技术不行邹敛旬手里的动作不停,嘴上吐槽着:
“毕竟,谁不知道陈三少去趟澳门直接输了七百万,害的陈太太到处筹款呢
师绯叶还没从脑海里搜寻到这个人,千薄文也开口了,他故意撞一下邹敛旬:
“说什么呢,陈三少也不容易,家里不重视,又没什么能耐,想发财想疯了也是有的,多体会体会别人的艰难,多一分理解多一分包容
邹敛旬矫揉造作的拍自己左手一下:
“对对对,怪我怪我,干嘛对人家这么刻薄,也不是人人都能有那个天赋做生意的,唉~最近做生意做得太成功了,导致我有点儿膨胀,反思,我自我反思
然而师绯叶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骚包的男人到底是谁,估计炮灰以前也没见过,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对邹敛旬和千薄文这么不客气的人,尤其是如今秦不俍也坐在这里,对方竟然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会得罪他一样。
“呵呵,你们就占口头便宜吧,我可听说你们那位好大哥最近麻烦事不少,你们倒是有心情在这里玩牌,所谓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嘛
这位陈三少好似才刚刚看到师绯叶,愣了一下:
“呦,这位美人是哪儿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行啊,你们身边还有这样的绝色呢?艳福不浅啊
“陈三少还是慎言的好秦不俍骤然出声,声音里面的寒气简直能把人活活冻死,连师绯叶都感觉自己被扎了一下,太冷了。
陈三少又是一愣:“秦少?”
他自己尚未发觉,语气比之刚才竟是软和不少,不复之前的嘚瑟。
师绯叶都无语了,瞧着这意思,刚才这位竟是没看到秦不俍啊!
转念一想,也对,这位陈三少是从秦不俍背后那边过来的,刚好卡在视线死角,他看不到秦不俍也很正常,她还以为这人根本没把秦不俍放在眼里呢。
陈三少立刻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小心惹到了秦不俍,他倒是不介意跟邹敛旬和千薄文对着干,反正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他都习惯了,但是他绝对不想把秦不俍得罪死。
于是他立刻道:“哎呀,这位该不会是秦少那位品德高尚,愿意陪秦少吃苦的秦少夫人吧?”
“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邹敛旬故意问他。
“没什么,这变化够大的,我一眼都没认出来,失礼了失礼了,秦少夫人是个品德高尚的好女人,我是一向敬佩的,别跟我一般见识哈这人居然还配了个不是。
“呦,狗嘴里还能吐出来象牙,真是难得一见邹敛旬跟看稀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