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方休冷哼一声：“哼！稳步推进？我这次是要借培训之名，混入调查局总部，言长寿这次没有得手，等我到了总部，不知道还要惹出什么乱子。这就是你们说的稳步推进？”
“这。。。。。。。。”
黑桃ak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为难之色。
“大人，要不我们向言长寿透露一下大人您的身份？”
“混账！凭他也配知道我的身份？他不过是组织利用的一条狗。”
黑桃ak越发为难。
这时，方休突然冷漠道：“言长寿是一个不稳定因素，看来要考虑把他换掉。”
黑桃ak顿时脸色大变。
心直口快的黑桃a更是直言道：“大人，万万不可，言长寿是计划中关键的一环，只有他的领域诡门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组织准备的诡异运到总部，一旦换人，这一步根本无法完成啊。”
方休心中一动，领域？诡门关？扑克牌准备的诡异？
仅仅这一句话，便透露出不少至关重要的信息。
现在看来，四阶御灵师的能力应该就是领域！
一阶能力初显，二阶能力进阶，三阶能力觉醒，四阶领域！
至于为什么肯定言长寿是四阶而不是五阶，很简单，从黑桃a态度就可以看出，虽然他对言长寿隐隐忌惮，但这种忌惮并不是畏惧。
所以推测两人应该同级，无非一个强点，一个弱点。
随着方休的思索，场面一时间陷入沉寂。
聪明一些的黑桃k见组织大佬一脸讳莫如深的神情，顿时想到了什么，猛地眼前一亮。
“是我等一叶障目了，差点忘了大人您可以从彼岸召唤诡异，有您潜入总部，还用那言长寿作甚？”
黑桃k这么一提醒，黑桃a也眼前一亮：“对啊，我说大人为什么要换掉言长寿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大人您出手，咱们何必退而求其次去依靠言长寿呢？”
方休心中微微一愣，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赞赏道：“你们倒也不算太笨。”
得到方休的夸赞，黑桃ak两人顿时眉飞色舞。
黑桃k更是不断的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疯狂吐露信息。
“大人此举简直是一举两得，本来那言长寿就是贪得无厌之辈，想借助组织之手，排除异己，染指总队长之位，等计划成功之后，总部就是他的一言堂，他虽然现在说着当上总队长后，会大力支持组织，支持全民诡异化。
但依我看，此子狼子野心，权力欲望太强，日后定然生变，这次要不是他诡异化失控，快瞒不住了，不见得会与组织合作。
此人就是定时炸弹，还是依大人所言，早早铲除为好。”